哭之前先道歉

曼谷的狗血爱情故事

 

 

 

Chapter.50

 

陈炳林从关家回来就沉沉的睡了一觉。

想着赶明儿找个高人算命吧,为什么见不到他。

 

带着思绪走进了会议现场,他刚打眼就看到了安时贤,他坐在最旁边的位置上,陈炳林嘴角微微上扬,手背带着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拍。 

会议上双方交锋还是很激烈,对于一些尖锐矛盾问题,陈炳林也不敢有半点马虎,全神贯注的听着对方每一句话,每一个单词,双你来我往,尽管情况一度达到白热化阶段,但是,总体来讲很有收获。 

 

“好久不见。”陈炳林挡住了安时贤的退路。

安时贤只是看了一眼陈炳林便匆匆离开了,陈炳林也没有再继续对话,只是盯着安时贤的后背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工作人员过来,他才回过神。 

 

安时贤今年和一把手的库昂意见产生了巨大的分歧,不过也有人说是利益分配不均匀,总之是二人之间出现了很大的问题。 

在这个节骨眼上陈炳林回来了意图很明显,不过陈炳林没有着急出手,他在等,等库昂来找他,果不其然,三天后,便接到了库昂的私人邀请。 

地点是在湄南河上的一个昂贵的私人游艇上,如果从外观上看并无二致,但是,进入到里面,陈炳林才知道太政这些年把钱都花在哪儿了。

 

“您好,昂库先生。”

“陈炳林是吧,我听说过你。”  

 

后来二人讲了什么不得而知,只不过第二天的时候,传昂库遇刺的消息,此新闻一出,顿时全国上下媒体舆论立刻便沸腾起来。   

然而,另一边儿坐在家中的安时贤却是一副揣揣不安的模样,他站起来又坐下,坐下又站起来,好一会儿,他喊来身边的亲信。 

“备车,去集拉达宫。”

“是!”

 

在安时贤还未进入政谈呼风唤雨的前几年,便是跟随在集拉达宫王的身边,换句话说,他能走到今天没有王在背后点播提拔是绝对不可能的。 

他刚到大门外,就看到已经有人在门口迎接他,来人刚见到他,“王已经等候多时了。” 

安时贤不敢怠慢几乎是小跑的进去。 

 

“怎么样,是不时又缩回老家了。” 昂库点了根烟。 

“如您所料。”陈炳林回道。

“这个人半辈子都是这样,胆小如鼠。” 昂库眼中满是不屑。

“那王为什么选择这么一个人来担任这个位置呢?这个位置毕竟在政府中心,理应是换个智勇兼备的人才是最好的吧。”陈炳林还是问出了疑惑。

“为什么这个位置需要智勇双全的人呢?” 昂库反问道。

“这个位置毕竟是重

“哪有什么毕竟,谁好控制就选谁。” 昂库淡淡的说道。

“… ”陈炳林一时间噤了声。

“你我他皆是棋子,棋子而已,听话的棋子当然最好。”   昂库没有留情面。

“在座各位谁为人民谋福利,谋人民福利还差不多。你不也是吗? 你走到今天,人民有在你心里过吗。 没有,我也是,他也是,还有上头的人都是。” 昂库把话掰开了揉碎了讲个他听。

“所以,您在等,等我来。”

“你说对了一半,不是等你,是在等一个机会,是谁都行。”

 

 

昂库遇袭的事件早已经上下打点差不多了,就等着看集拉达宫那边的口风了,是保还是弃。 

陈炳林和昂库都一点都不好懈怠,死死的盯着对方的行动,直到收到泰王动身要去德国的消息,这下机会来了。 

 

“看来泰王还是顶不住你带来的压力。”

“是个聪明的选择。”陈炳林淡淡的开口。

 

随后昂库立马放出了消息,说是自己遇刺的背后指使者是安家的人,此消息一出全国上下哗然,不仅是国内就连一同来访问的越南,也神经紧绷,现在情况明朗但是接下来如何处理大家都不知道,绝不能贸然行动。  

昂库刚打算出发,就接到了陈炳林的电话,他说:“我要去一趟安家。” 昂库在对面噤了声,但是,陈炳林语气决绝丝毫没有退路,好一会儿昂库才嗯了一声。

 

事实上,陈炳林给昂库打电话的时候,距离安家还有五百米,大门外还没有什么人来,看来都是聪明人,事关重大,左手右手相搏,谁也不想在情况明了之前给自己惹上麻烦。 

陈炳林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,安时贤就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,陈炳林径直在他面前坐下,然而却没有开口,只是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安时贤,那个眼神就像是狠厉阴鹜的狼。 

 

“你们想怎么样随便。”安时贤赌他们不敢拿他怎么样,毕竟他还要上电视,这么大的事情,不可能直接杀了他,真是死到临头还是如此狂妄。

陈炳林还是没开口,安时贤有些不解,但是,嚣张跋扈这些年骨头到底是硬了点,只不过对面一言不发的陈炳林多少让他寒意四起。 

 

好一会儿陈炳林招了招手,Darke从怀里递给他一把榔头,哈哈哈就在这个档口,二楼的卧室突然间被打开,许久不见的安妮和怀里孩子奔跑着下了楼。 

陈炳林把榔头微微放低了一点,从,看着这个场面就止不住的流眼泪,一边哭一边求陈炳林,看在孩子的面子上,放过他父亲一马,这会儿,怀里的孩子似乎受到了惊吓,也跟着哭个不停。

陈炳林用左手的食指点了点额头,然后命令Darke把孩子抱走,安妮跪在地上一边求他,一边抱着死活不肯撒手,整个场面显得异常沉重。 

然而,还不等陈炳林下命令,大门突然间被人推开了,关家一行人也闯了进来,陈炳林挑了挑眉头,也好,这一次算个明白。 

 

“来劝我的?” 陈炳林左手叼着烟,右手提着榔头。

“陈炳林! 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!! ” 

陈炳林听闻关父的话,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,“真是没救了。” 

“你说什了!?” 

“我说你真是没救了。”

“陈炳林!你

“今天这笔账得算清楚,你说对吧,P'new。 ”

“!! 你什么意思!? ”关钟鹏皱着眉头向前一步挡在郑明心身前。 

 

陈炳林冷哼了一声,转身又重新回到了安时贤的方向,“不过要先从你开始。”

安时贤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笃定,他看着满眼通红的陈炳林,觉得这个人和几年前完全不是一个人,不过说什么已经迟了,对面如同死神般的声音,慢慢响起,当然了,每吐出一个字,就代表他即将要遭受惩罚多一分。 

 

“说个事情。”  

“大约在十年前,在我的办公室,安妮扇了黄乐荣三个巴掌。”

“!! ”在座的各位的都一惊,没有想到陈炳林会说这件事。

“大约六年前,安妮把黄乐容差点打死。” 

“…”一片寂静。

“都说子不教,父之过。我也不习惯对女人动手,看来今天就得你来代罚了。” 

 

陈炳林一边说着,一边又重新举起来手中的榔头,安时贤已经陈炳林带来的人控制住整个人被迫趴在茶几上,剩下的人也都被控制住。 

陈炳林挑了挑眉头,灭掉了手中香烟,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

 

“一” 

“哐当!!! ”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” 痛彻心扉的叫声响彻整个安家,安时贤的大拇指被砸的稀巴烂,而血是以一种喷的方式,四溅而出,特别是正前方的陈炳林被喷了一脸的血,饶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,也低下了脑袋。 

 

“二”

“哐当!!!” 

“啊啊啊啊啊啊!!!  求…求你… 放过我…… 我错了…… 陈…” 安时贤直接疼的昏了过去,在一旁的安妮也哭着求他。陈炳林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捋了捋黑发,一时间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地狱而来的罗刹。

 

陈炳林让Darke弄来一盆冷水,泼在安时贤的脑袋上,刚刚已经疼的昏死过去的男人,又重新恢复了感觉。

“我才刚刚开始,你就不行了,多不合适。” 陈炳林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脸,你就这样昏死可不行,先疼一会儿,才好玩儿。 

 

随后,陈炳林又踱步到了郑明心的面前,然而,换钟鹏已经先他一步,挡在了前面,对于这个像是魔鬼一样的弟弟,关钟鹏警备心提到了嗓子眼,特别是身后的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挚爱。 

 

“人性还真是恶。”陈炳林向后退了一步。

“P'new把屋子里的站位,泄漏出去的时候,就没有想过有这一天,现在知道害怕了。”

郑明心死死的拽住衣角脸色煞白却一言不发。 

 

“啊~  P'new一定是没有想过,我会报仇吧,不,应该是没有想过我会这样复仇吧,是不是还以为我会一笑而过,算了。” 

“说一句难听话,所有人,你们每个人对黄乐荣做的事情,我心知肚明,若不是… ” 陈炳林吐了一口气,“若不是黄乐荣背地里求我原谅你们。” 

“… 又是一片死寂。” 

“要不是他… 每一个人,我说的是每一个我都不会放过。 ” 

陈炳林胸口起伏的厉害,声音也开始颤抖,到底是相处了多年的关系,他终究是无法忽视这段感情。 

 

“你也听够了吧,我们继续开始吧。” 陈炳林拽着安时贤的脑袋,又重新恢复原状。 

 

最后一下,你可要好好撑住,因为,我打算砸这个手背。 

“一、二、”

 

 

“陈炳林!!”

 

一句熟悉的声音,再加上一个黑色的影子缓缓从轮廓变成实体。

 

陈炳林一个趔趄直接瘫坐在一旁的血迹斑斑的沙发上,霎那间一层薄薄的灰弥漫在空气当中,空气中也在一瞬间静止,男人就站在不远处,陈炳林着急的想抬头确认什么,但是,不知为何他身体就像是被附了魔般完全动弹不得。 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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